镇口盘踞着七八十号精壮的男人,他们削尖的杉木做路障,破旧的土瓦立城墙,各个提刀持棒,不说威风凛凛,也志气昂扬啊!
士兵不作为,民兵守国门?究竟是可笑,还是可悲?
“你是从哪儿来的?!”祈翎被三个手持长矛的民兵阻拦在镇口。
祈翎撩了撩额间几根头发,争着脸面说:“你们看我的面孔就知道我是汉人了,大家都是同胞,快放我进镇吧?”
“嘿!你小子答非所问不是?我问你是从哪儿来的,谁管你是什么人?汉人!汉人了不起?一声不吭地就走了,呸!窝囊废,羞耻与你们做同胞。”
民兵的面相虽与汉人无异,但从说话口音和服饰穿着上来看,应该是少数民族。汉人军队不仁义,他们肯定不服气。
祈翎轻叹一口气,老实交代:“我本汉州的商人,到此东塔村收购药材,后遇到百越人追杀,匆忙中夺下一匹白马逃回……现在一心只想回家,仅仅路过此地而已,你们行个方便。”
三个民兵互相用客家话商量了几句,祈翎也听不太懂。最后一个民兵伸出手,摊开手掌心,索要道:“这条关口本来只让栗族人通行,你们汉人要过去,得收钱,三十两银子,一两也不少。”
看来这帮人真没把汉人当同胞。祈翎刚下山,一身青衣,两袖清风,除了一柄仙剑,几件法器之外,再也没有其它值钱的物件儿,从哪儿去找三十两银子出来?
就在他左右为难之时,一声娇呼从土墙下传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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