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似真人这样的天骄人杰,怎么会
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。”
定光欢喜佛不以为然,反而侃侃而谈:“三界之中,强者无数,最厉害的却莫过于站在长生大道巅峰的几位圣人,阐教有元始天尊,本教却有两位圣人,气数鼎盛,西方教要入主南瞻部洲,乃是大势所趋,这长安城便是第一枚落子,真人要被阐教利用,做了那出头鸟,陷入于两教纷争之中,祸福难料,岂不可惜......”
“杀劫一起,谁能独善其身,真人何不如尽早抽身离去寻一个洞天福地,清修百载,将这些尘世的烦恼都抛诸于脑后,岂不快哉。”
他一边说还一边摇头感叹,好像是真心在为刘昊感到可惜。
这种人,才是真正的可怕。
明明是化解不开的敌人,却用最温和的语气说关切的话语,这些谆谆善诱的话里隐藏着深沉的杀机。
刘昊依旧不为所动,神情平静地说道:“西方教入主长安城,原本也不关我什么事,但是我就住在长安城,你们在我耳边念经,却是不行。”
“当和尚的不念经,那还算是什么和尚?”
“佛门经义,宽宏广大,佛祖要将教宗真经传至南瞻部洲,却也是为了天下苍生,真人不久后便知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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