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蛰的记忆中,穿旗袍显气质的女人有两个,一个是郭玉容,一個就是任萍了。
其他的女人穿旗袍,总是差那么点意思。
“家里只有红茶,没问题吧。”任萍笑着回头问一句。
好在方蛰没有盯着她的背影看,这会正端着一份桌上的帝都晚报在看。
“没问题,我个人平时也喝红茶,记得帝都人更喜欢喝花茶。”方蛰是顺着话说,免得无聊。这女人比较抓眼睛,还得控制一下自己。
“帝都的水质差,早年间都喝花茶,用花香压一下水的味道。后来流行桶装的纯净水,有一阵饮水机卖的很火。还有一阵矿泉壶卖的好,一阵一阵的。”任萍家里没有用饮水机,就是正常的水壶,方蛰猜测,可能是因为饮水机不卫生之类的原因吧。
“后来的有一阵自来水改造,水质有所好转。”端着茶杯的任萍回来,弯腰放下时,近在咫尺的颈部细腻光泽,淡淡的栀子花香味飘来。
方蛰微微欠身,表示一下客气。任萍落座后翘起二郎腿,这个动作意外的不轻佻,翻到平添几份魅力。方蛰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,这个女人不简单。从她身上的气质,能联想到另外一个女人,那就是苏瑾。帝都这个地方,藏龙卧虎。
“谢谢。冒昧的问一句,您是做啥的?”不能冷场啊,不能问女人的年龄啊,找个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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