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容么?也许吧,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利益。方蛰心里这么想,脸上没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电梯前的方蛰看看肖玉书:“我回房间了,你告诉魏晋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玉书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:“一个人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去,这离异女司机开车,油门就是如此捉摸不定,车速太飘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我住顶层的豪华商务套。”正好电梯来了,方蛰上去后回头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肖玉书站在原地咬着嘴唇,看着电梯的门关上,却没有勇气伸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的青春期出在一个最活跃的阶段,也是记忆最深刻的阶段。这阶段的一些事情往往能记一辈子。肖玉书也不例外,对于这个一年的同桌,肖玉书内心深处同样有执念。

        出电梯看着走廊里站着的郑清,方蛰在心里忍不住咒骂:狗日的魏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事?”方蛰还是露出了微笑,这些年的习惯了,不愿意跟任何人搞的太僵,除非对方碰触了底线。郑清的目的,方蛰心里是有数的,无非就是麻烦一点,并不损失什么。只不过怎么说呢,看看她怎么表达来意再说吧。只要不太过分,面子上过得去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魏晋跟我说,你会参加聚会,我才答应来的,不然我坐五点的火车走了。”郑清给出的解释,方蛰觉得很正常。魏晋有执念,人家郑清有自己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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