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楼燃烧的那天,方蛰一个人躲在家里喝酒看电视新闻。
资本家是没有过界的,但是企业家要有,方蛰不打算做个资本家,他要做个企业家。
玻璃大王对于企业家的定义,方蛰是认可的,社会责任这个东西,还是要有的。
窗外在下雨,特区这个城市方蛰熟悉又陌生,熟悉是因为这个城市,后来似乎成为了资本的城市。陌生是因为,他其实对这个城市的了解并不多,所谓资本的城市,也就是个概念,或者说是个标签。
云珏本来有一个很大的计划,收购渣打。因为方蛰的电话,云珏陷入了选择困难。
电话里她表示放弃,实际上还是很难放弃,最后她决定,瞒着方蛰进行一下尝试。
这家经营上出了一些问题的老牌银行,对于云珏来说太有吸引力了,尤其是发钞权。
云珏亲自登门,对面热情接待,稍稍谈了一下想法后,对面保持着礼貌克制的微笑,不肯深入的谈这个问题,最后很客气的给云珏送了出来。
回来之后的云珏,给方蛰打了电话,说了这个事情后,云珏带着愤怒的语气道:“你知道么?我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什么?蔑视,对,就是蔑视。他脸上带着微笑,眼神却在蔑视。”
“所谓的绅士风度,在我看来就是虚伪的代名词,你难道见的还少么?所有绅士风度在利益关头,都带着掩盖真实想法的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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