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月摇摇头:“我当然没这个任务,但是经常被领导叫着去吃饭,好几次都是招商饭局。招商办那边还有风声,想把我借调过去。我不想去,你不知道啊,有些人在饭桌上习惯灌酒的。我心里讨厌的不行,看着领导的面子还只能捏着鼻子喝。好在我酒量好,又会耍赖。不然一年下来,至少被灌醉好几次。”
“你可以说不会喝啊。”云珏诧异的来一句,方蛰接过这个话:“你要说不会喝,人家更要灌你。心怀不轨的人,怎么解释都没用。”
秋月这次没说话了,轻轻地拽了一下方蛰的衣服,眼睛看了看前面的司机。
方蛰心知肚明,转移话题:“你丈夫是做啥啊?”
“他啊,在财政局,我公公在省政1府里上班,他跟我爸爸是同学,逢年过节的经常走动,毕业后家里安排见面,我们处了一段觉得还算合适,家里催的急就结婚了。”
秋月说起这些,似乎兴致不高。怎么说呢,很难从她的表情里看到对这门婚事的满意而带来的喜悦。就是很平淡的感觉,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。
这次不用方蛰转移话题了,云珏接过话:“你们没要孩子么?”
秋月犹豫了一下,笑的有点勉强道:“没呢。都还年轻嘛,事业为重。”
言不由衷的样子,方蛰看的清楚,却没法追问原因。上辈子的记忆中,关于秋月婚后的事情,方蛰一无所知。好像那封信之后,就再也没听到秋月的消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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