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最毒妇人心,如果现在王少还活着,这些女人不知道多殷勤,前呼后拥,做牛做马,人一死,就要让人葬身鱼腹。
宁舒眼睛一亮,一锤手心,“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好办法呢。”实际上扔下去一了百了,都不用处理了。
船长:……
宁舒随即收敛了脸上亮光,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虽然这是一好办法,但我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吗,让王家人都见不到自己的儿子的尸体呢。”
“船上有冰柜吧,把他塞进冰柜里,冻起来,摆在外面不好,又臭又膈应人,已经这么长的时间了,现场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。”
宁舒微笑地看着他们,涂着口红,这么一咧开,就跟血盆大口一样,“这些事情们能办好吧。”
船长:“能吧。”
宁舒:“能就是能,不能就是不能,能吧是能还是不能?”
船长:“……能。”
宁舒满意地离开了驾驶室,路过大厅的时候,扫描了一下王少的尸体,一些皮肤居然开始冒水泡了,肿胀了起来,这是身体组织开始腐烂的症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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