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了,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小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永安的表情非常诧异地盯着宁舒,将扇子插在腰间的镶玉腰带里,对宁舒说道:“我来会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拳头如风地朝宁舒宁舒砸过去,宁舒偏头避开了李永安的拳头,抓住了他的手腕,然后就是一个过肩摔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像抓着一根棍子一样,来回不停地捶打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永安跟地面来了很多次亲密接触,浑身的骨头都错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松开了李永安,“都说了,我只是一个路过的,可怜的小孩子,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永安痛的爬不起来,身的骨头都错位了,动一下疼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什么小孩子的?

        可怜的小孩子?

        到底谁比较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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