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曾闲这样的性格,一般人还根本压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红有时候被曾闲阴沉沉的眼睛盯着,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,后背起白毛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怕他下一刻就要做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当他移开目光的时候,心里堵着的大石头被人搬开了一般,总之那叫一个低气压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她才是家教,怎么感觉是自己请了一个家教,对方才是她的家教老师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曾闲吐槽地说道;“知道了,绝对不让咱们老曾家的名声毁在我的手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啧了一声,“知道就好,还有,这件事给我解决了,好好学习,不然我会天天监督,我跟大伯毕竟还是的监护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曾闲无言,宁舒问道:“听见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曾闲动了动嘴唇,声音细如蚊蚋:“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的拖鞋高跟鞋细跟抵了一声地面,发出了一声响声,“大声点,听见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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