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更委屈了,一副六月飞雪,比窦娥还冤的样子,“我怎么强词夺理了,老师,我这个人读书不多,明明是同样的事,老师反抗就是对的,我孩子反抗就是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眼睛里都有水光了,“说我孩子孤僻不合群,他不合群,是孤僻,但没有人因为他的孤僻和不合群受到伤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而是这些人很合群,拉帮结派的,欺负我的孩子,老师,他不合群孤僻不是人家打他的理由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里面有一个怪异的逻辑,那就是曾闲不合群,性情孤僻,所以他受欺负,被人欺负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是性格开朗,不那么孤僻,人家也许就不会欺负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细掰开这里面的逻辑,其实就是受害者有罪论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老师被顶得说不出话来,气咻咻到喘气,脸色发青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道歉,“对不起,李老师,我不该跟动手,可是怎么气成这样了,我孩子当时要被扒了裤子,露出那啥,都没有这样屈辱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刀子没有扎在自己的身上没啥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老师,我跟道歉了,可是看那些学生和家长,没有一点忏悔之心,都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了,一心都在质问我,孩子被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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