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朝他问道:“敢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曾闲不咸不淡:“……敢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众人听了一个毫无起伏的故事,曾闲用一种寡淡的语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曾闲上厕所,遇到了班上的男同学,而这几个男同学也比较皮,看到曾闲上厕所,就要扒了曾闲的裤子,要看看他的鸡儿有多小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春期的男孩子嘛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着这么多人被扒裤子,是个人都忍受不了,除非对方是个神经病,曾闲反抗,对面人多就要暴.力镇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就打起来了,大家都挂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赵老师,“老是看,我的孩子是反抗,并不是主动惹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老师直接说道:“一个巴掌拍不响,就算是这种情况也不应该动手的,曾闲孤僻又不合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人有一种奇怪的观念,那就是起了冲突,双方都有问题,哪怕是反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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