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衣服穿了,变成了一个用毛皮遮羞的野人了,即便是这样,他依旧无法逛遍虚空每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只在尺寸之间转悠,他想要走的更远,寻找更加悠远的传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其间,他不敢进行制作泥巴娃娃,因为心中自由岛,有预感是不会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剩下来的骨灰不足以支撑他肆无忌惮地试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多大的希望,只要宁舒活过来,哪怕没有多么强大的体质,他已经没有之前的雄心壮志。

        要给她弄一个多么多么厉害的身体,一次次的失败让他的标准也在一次地降低,最后只有一个要求,活着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个要求大概是最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伐天如闪烁的星星,眨眼间不见了,不知道去往何地,不知道归期是几许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信仰空间里,滂湃着虚无法则,透明的虚无法则越来越滂湃,大有淹没这空间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虚无法则丝毫没有向生机方向发展,反倒是虚无法则马上就要将这个空间给吞噬了,给融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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