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叹气，“我自己都保不了我自己，还要保他们吗，我应该受点委屈，分流了，好我好大家好？”
“问题是我现在不怕死呀，绝世武功什么的，只能说变成野生的，能存在多久存在多久。”
再说了，有小恶魔在，他不会让自己无家可归的。
宁舒看着小恶魔问道：“也觉得我应该妥协吗？”
小恶魔的嗓音变得成熟而低沉，不像少年时期的公鸭嗓，声控分分钟沉迷在这样的声音之中。
他一字一顿地说道：“有得选吗？”
宁舒笑容满面，格外好看，“有啊，我选择死亡。”
小恶魔的神色有些迷茫，他不解地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宁舒：“大概是一直以来，内心都在不断妥协，妥协太多了，突然就不想妥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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