伐天：“不是。”
察觉到这个话题不怎么愉快，宁舒也就转移了话题，问道：“说是不是因为我捐了一点灵魂之力，所以灵魂变成这样的。”
捐的是灵魂之力，可实际上是生机。
伐天的眉毛立刻皱到了一起，到后面整张脸都皱到一起了，跟牙疼似的。
宁舒知道伐天要说什么，“从情理上，道义上，我都该做点什么，这没什么，至于如果真的是捐款的后果，也该是我受的。”
伐天这才点点头，“也是，到时候离开也能坦然轻松离开，不会背负一些东西开始新的人生。”
“不过灵魂有变化总比一成不变得好，说不定往好的方向发展呢，毕竟不是受到重创发生的改变，就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宁舒看伐天似乎一点都没有把自己的变化放在心上，那淡定的样子，让宁舒都觉得自己的变化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。
根本就不值得操心。
宁舒点头，“也是。”不是什么大事，反正自己有死亡意志buff加身，想死还不是那么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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