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东西,还要恶心一翻,真是让人特别特别不爽。
现在的陈军非常不爽,特别不爽,而且特别提不起劲来,想要反驳却无从反驳,那种腻歪和恶心别提了。
陈军转身就走了,宁舒笑了笑,这种道德和情感绑架,高高在上地指责,特别气人。
雷没有劈在身上,自然感觉不到疼,安歇张嘴说话的人,又不是把自己兜里的东西拿出来。
不心疼。
宁舒回到了火锅店,文康盛关怀问道:“妈没骂吧。”
宁舒看着电脑,手指点着鼠标,看看网络上的订单,说道:“没有呢,同意让其他姐妹兄弟看护爸爸,我之后不怎么去医院,不过还是要给医药费。”
文康盛摸了一把自己油光闪烁着光泽的光头,“那是爸,肯定是要给医药费的。”
宁舒嗯了一声,“嗯,下次应该会少给一些。”
陈妈之所以总是念叨二女儿,是因为觉得二女儿比其他子女过的好,现在发现,其实她的几个孩子过得不差,陈妈现在可能有种被受骗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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