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觉得自己这么累，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，一方面想要放飞自我，一方面又顾虑重重。
伐天说道：“法则海灭亡了，是它到了该灭亡的时候，不是因为不交出来一个东西而灭亡的。”
“法则海肯定会灭亡的，挽救不了的。”
“而所谓救治办法，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，法则海的灭亡，也不该是让交出东西的理由，明白吗？”
伐天认真看着宁舒，“所以，抛弃那些无谓的罪恶感，要说罪孽，大家都有，那些依附法则海而生的位面，那从法则海中吸收能量的太叔。”
“就算也是从位面中诞生的，觉得得到了法则海多少力量？”
“大家都有责任，却要担下法则海灭亡的所有罪孽，仅仅是因为没有交出什么卵用都没有的东西。”
伐天看起来有点心累，他越说声音越小，看起来有点倦怠。
这一刻，宁舒不知道自己是孩子，还是伐天是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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