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,旗袍男又哀嚎地喊道:“她根本就不走,赖在我的酒楼里,眼睛的红光一闪一闪的,随时都要暴走,倒是来把这人弄走。”
“我不管,快点过来,我这酒楼真是命苦。”
明明宁舒也有酒楼,为什么非要在他的酒楼里?
直接赖着不走了,他还做不做生意。
反正旗袍男是服气了,这些人是把他的酒楼当成了议事厅么?
动不动就往这边跑,这里是吃饭的地方,不是打架的地方。
宁舒也觉得梨果这样真的是非常烦,都说了不给就不给,难道还想动手抢夺。
如果在这里动手,她反手就举报给组织,给太叔创造敲诈的机会。
在人家家里动手,还伤人了,太叔可以要点医药费,精神损失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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