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就戴着口罩淡淡地看着王天东,对王天东的话充耳不闻。
王天东噗通一声跪了下来,他的脚腕已经被锁链磨破了,结痂了又破磨破了,周而复始的,脚腕总是流着血。
“能不能放我出去,我真的错了,我以后真的会好好对,也不会再把关在地下室了。”王天东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。
暗无天日,臭味哄哄。
吃的是猪食,恨不得死了才好。
宁舒呵呵了一声,这才多久就受不了,连半年的时间都没有。
委托者可是十多年如一日地煎熬着,宁舒来之前,也承受了五六年这样的日子。
宁舒的声音中带着笑意,“别介呀,这才多久呀,等时间到了,我肯定放出来。”
王天东很绝望,声音苦涩,“那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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