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把宁舒吓了跳,连忙从吊床上爬起来,抬头一看,看到太叔悬浮在半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日,为什么能到她的世界来?

        如无人之境一般,到底对她的世界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叔大约是从未见过如此的宁舒,跟厄兽一样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皱着眉头,“干什么弄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的注意力都在太叔找到她的世界,这么说她的世界一点都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不定不止一个标记了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咧了咧嘴,有种被耍了的感觉,她以为自己好像脱离了,自己一个人自嗨无比,别人分分钟就跑到她的世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冷笑了一声,摸了摸心口,什么时候不来,偏偏要在她修佛不能心情大波动的时候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旦失控了,她就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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