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坚持到现在,本身死亡意志给她提供了不少的能量。
宁舒碎发贴在脸上,神色肃穆,让自己的剑凝聚更多的力量,以炮弹般无所畏惧的姿态冲过去。
太叔神色不耐烦,身体挺拔如松,站着不动,动作轻柔地划着剑,举重若轻,闲适淡然。
力量犹如剑气一般从剑头涌出,如涓涓细流,外人看着不怎么样,但是被锁定的宁舒感觉压力倍增。
这股力量斩断了宁舒的剑,划破了宁舒的脸,半边脸横贯伤了。
如果不是宁舒躲得快,半边脑袋就被削掉了。
伤口一时半会愈合不了,有什么力量在蚕食着伤口,阻止伤口复原,并且在吞噬她的灵魂。
宁舒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他吗居然伤了我的脸。”
最不可原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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