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围绕着时间城跑了一圈,跑到耆老的面前,对他说道:“耆老,我死了,我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耆老还未说话,宁舒提着裙子跑开了,雪白透明的脚踩在青石板上,带出一股香风,穿过了人群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回头看她,宁舒回头,脸上是肆意的笑容,碎发飞扬,美丽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宁舒的人,脸上也露出了笑容,这份笑容是不自知的,只是看到她的脸上笑容,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提着裙摆,跑回了酒楼,旗袍男正在喝茶吃着糕点,宁舒坐在他的对面,倒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    旗袍男扫了她一眼,“我能理解是在耍我吗,跑到这里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,现在又是怎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未语先笑,“我确实死了,真的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旗袍男:“说人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沉吟了一下,“我现在的状态比较特别,其实我死了,但是又不是死,而是以死亡意志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是死亡,没有人能杀死死亡,因为死亡不会死,而死亡是永恒存在的,死亡是永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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