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永生的念头淡了一些之后,宁舒觉得轮回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。
是人,就幸苦一辈子,是动物就懵懵懂懂一辈子,最后被宰杀,或者被天敌捕杀,也可能成为朝生暮死的昆虫,灵魂孱弱得消失了。
总归是有消亡的一天。
不过是时间问题,等到法则海崩毁的时候,她也会如此消散,没有什么区别,区别在于活的时间长短而已。
太过飘渺的永生反而让她惶恐和战战兢兢。
知道自己会死,双脚反而踩踏实了,仿佛那永生是组织给的多大的恩赐,一下显得苍白无比。
现在这份恩赐显得薄弱如纸,一戳就破,细究任务者和组织的关系,不过是奴役和被奴役的关系。
有些人却拿着这份奴役来当成对人天大的恩赐,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。
甚至连平等的互惠互利的关系都不给,明明是互相利用,却生生扭曲成恩赐。
宁舒真是听多了不知好歹这四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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