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心里呵呵哒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委婉地说道:“我可能不太行。”有什么好处?

        太叔放下指甲刀锉刀,对宁舒说道:“放点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玩意,什么放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叔把手伸出来,宁舒才反应过来,要洗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面无表情弄了点水,太叔认认真真把手指洗干净,用白洁的帕子擦干了手上的水迹,然后在慢条斯理戴上白手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有我教,不是猪,应该都能学会。”太叔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无声呐喊,我是猪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叔站起来,取下宁舒脖子上的牌子,“开始吧,卖身都没有这么直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叫简单明了,什么卖身,撒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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