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意致,别忘了是侯府的人,关系到侯府满门荣耀,不说荣耀,会连累到整个侯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侯爷夫人觉得自个儿子简直没法沟通,倔强得跟个牛犊子一样,拽都拽不住,明知道前面是悬崖,可是他就是闷着头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些旁人看得心惊胆颤,想要做点什么,但是他却反过头来,用尖锐的牛角顶他们,真是痛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又不能不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荣耀,面子?”傅意致嗤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侯爷夫人拧了拧眉头,“在嘲讽什么,从小就享受着这份荣耀和面子,现在又来嘲讽这份荣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也因为得不到一个女人,痛苦挣扎,得到想要的东西,为什么鄙夷侯府满门荣耀?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府要维持荣耀有什么错,好像追求的爱情就了不起,视金钱如粪土,不也不满怨恨侯爷把关起来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欺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侯爷夫人突然觉得自个儿子有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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