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巫从她手中拿走两粒珠子，粗糙苍老的手狠狠摸了一般宁舒的脸，手上的茧子刮得脸不舒服。
“年轻就是好呀，有这么细嫩的皮肤，浓密的头发，嫣红的嘴唇。”女巫感叹道，面露嫉妒。
宁舒任由她摸，没有反抗，委屈地说道：“我就是这么美，这么年轻，我们美人鱼就是这么一直美到死的。”
“美又不是我能决定的，要怪就怪长得丑，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，让变得苍老无比。”
女巫脸皮颤抖，发现这个小公主还真有把人气死的本事。
“们美人鱼是美又入如何，不过是海里一条条鱼，被人类捕捉，被吃掉。”
宁舒看着她，“果然在吃美人鱼。”
“吃鱼有什么错吗？”女巫笑了笑，笑得特别难看。
这逻辑好像没什么毛病。
宁舒一脸愤怒和不解，神色激动，但是身体就是动不了，“为什么要吃美人鱼，除了被人类抓走的美人鱼，那些消失的美人鱼都是被吃掉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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