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也是这么庞大的人,才能对这具身体造成什么毁灭性的打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忍不住想挠头,想到头上的丸子头,又放下了手,可不能把丸子头给挠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在危机的时候,也不能露出头顶的绿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死不露绿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眼睛到处扫,看到背后不远处,一身黑衣的太叔紧紧漂浮在哪里,没有声息,一动不动的,只有风衣衣角偶尔动两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带着金丝眼镜,镜片折射着森冷的光泽,眼镜好像雾化了,看不见他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拉旗袍男,旗袍男没好气地说道:“干什么拉拉扯扯的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亲妹啊,跑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拽着旗袍男就怕,让系统把自己传送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旗袍男看到审判者,也惊了一下,也不管了,和宁舒一起传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