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有点紧张,把世界树从花盆里弄出来,把泥土洗干净了,放在一边待用,用刀子将手心划开了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把口子要拨开,把世界树放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尼玛残忍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赶紧把世界树放到伤口里,不然马上就要愈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世界树栽种在了手心,很快宁舒就感觉以手心为起点,世界树长出了很多的根系,这些树根往身体的各处蜿蜒扎根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: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擦擦擦,好疼……”宁舒哀嚎了一声,这么疼,根系在灵魂中扎根,一会这个地方鼓起来,一会那个地方鼓起来,太尼玛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旗袍男说有点疼,以为没多疼,结果这么疼,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让宁舒比较郁闷的的,长根系痛也就算了,叶子长着长着不见了,整个从手心里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身上下到处找,甚至连脚底板都找了,都没找到,忍不住挠头,那玩意跑到什么地方去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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