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斯微微一笑说道: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抬起头看着塔伯,“他是我唯一的弟弟,就这么标记他,能对他好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尼玛,这也太嚣张了,当着她这个监护人的面,就把人拖到房间里去炖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塔伯面色冷硬,板寸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肃杀无比,“只有内心软弱的人,才会个迫不及待想要承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内心害怕,需要口头上的承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微笑脸,“将军,大概不懂得有种东西叫仪式感,虽然是口头上的东西,但这是一种仪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这个仪式,就让所有的事情看起来更加郑重和美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们出征不需要鼓舞士气吗,这就是仪式感,必不可少的,我弟弟从成年以来就忍受着发青的痛苦,喝了不少的抑制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我弟弟等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塔伯皱了皱眉头,“抱歉,说的并不感兴趣,既然他被我标记了,就是我的人,想要拿他的命,必选踏过的尸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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