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即便是自由了，将来有一天主人甚至还会回来，这一辈子都是别人的牲畜。
而且宁舒现在差不多都想明白了，自己做任务得到的灵魂之力，甚至是被送去净化的魂石和魂液，主人拿的都是大头。
之所以留给她一点，就怕她闹腾，还要花时间安抚她。
“那恨吗？”非男非女的声音问道。
宁舒摊手，“不爱不恨心如止水，再见面咬死就是了。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。
他要小心被畜生咬死。
这年头不遇到几个渣，人生都不完美。
“很有趣，留在这里陪我一起去死吧。”
宁舒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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