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伯转过头来,看到吊车尾的宁舒,挑了挑眉头,“哟,队伍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小丫头,肯吃这个苦?”
宁舒抬起头,看到一个面目温柔的男人,说着的,在组织中,宁舒差不多就没见过温柔的。
这个男人眉眼柔和,比女人都还要温柔。
习惯了组织里人精分,宁舒觉得还是不要太早下定论,说不定这一刻看着温柔似水,下一刻就‘药药药切克闹,煎饼果子来一套。’
“不是主动来的,想偷东西来的。”太叔随意说了一句。
长伯一笑,有种温暖如春的感觉,“这里哪个是主动愿意来的。”
“这是长伯,是个木匠。”太叔对宁舒说道。
木匠?
宁舒立刻笑眯眯说道:“好,我是宁舒。”
能出现在这里的人,都不是小角色,木匠什么的,跟府君一样,说不定是个爱好,府君说起来还是一个花匠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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