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人都开始扛将臣了,听闻也就放下了将臣。
宁舒扛着将臣到了土地庙里,让他靠在墙上。
然后一一把东西搬到了土地庙,把小毛驴牵到了屋里。
小毛驴抖了抖身上的水滴,靠近火堆,屁·股对着团长。
宁舒蒸腾了身上的湿气,坐在将臣旁边。
“团长……”一个队员凑到团长的耳边说道:“那个医生的丈夫像个死人,我要去扶的时候,浑身冰冷得没点人气。”
只是一摸,就觉得人都死冷死冷的,想探探他的呼吸和脉搏,结果被医生给制止了。
团长看向那边宁舒和将臣,宁舒面无表情地和她对视,“看啥?”
“没啥!”团长心里一方,不过很淡定就移开了目光。
宁舒看他伤口有点化脓了,走过去问道:“没吃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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