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站在童彤的身边，童彤转头对着宁舒问道：“是天使吗？”
宁舒：“e…”
见过红衣服的天使吗，她怕不是天使，是天坑。
“觉得我是什么就是什么。”宁舒说道。
童彤一边朝学校去，一边问道：“那会超能力吗，能拯救世界吗，能变出漂亮的芭比娃娃吗？”
宁舒：“……说的这些我都办不到。”
童彤看着宁舒脚，“不穿鞋子，脚不疼吗？”
“还好。”
“真的只有我才能看到吗？”童彤伸出手想要触摸宁舒，触手是果冻一样的触感。
“看不见的，看这里，没有人看我。”宁舒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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