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出来的时候,脸色不好朝丁春吼道:“粥就不能放凉了再吃,这么烫,让人怎么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春当然知道丈夫把被烫的火气发泄到自己的身上,烦躁地吼着:“碗在面前,鬼知道的手哪里去了,连个碗都端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神经病。”童鹏海像是被戳到了痛处,不想跟黄脸婆妻子吵,重新坐了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童鹏海倒没有在摸了,童彤一手拿着筷子吃饭,左手放在腿上压着裙子,处在一种戒备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童亮对饭桌上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,囫囵吞枣地吃着早饭,对于父母的争吵不发表一点意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如果再吵下去,估计童亮就要掀桌子了,喊烦不烦,还吃不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眯着看着饭桌上反正的一切,眼神集中在丁春的身上,丁春应该心知肚明,却什么都没有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丈夫和儿子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一个沉默者,对童彤的态度也是不咸不淡的,没有特别疼爱,也没有特别虐待,一个沉默冷静的旁观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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