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袍男将信将疑的,看鱼缸里面是水,“这里面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就是虚无法则,如果真的守不住,老娘就把这个东西泼出去。”宁舒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最好想想泼出去的后果,不光对方被吞噬,我们这一边也会被吞噬,这玩意所过之处都要被吞噬,如果游荡到了位面,吞噬了位面,我们打得这么幸苦是为了什么,瞎忙活?”旗袍男冷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摊手,“我只是说说,觉得我有胆子泼出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些幸幸苦苦是为了守护位面,没道理让这些怪物得不到位面,就率先将位面毁了,机智不机智?

        她带着这个东西来,主要是想防身,就没想过要用这种东西对付,如果能对付,那上面的大佬还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大佬肯定有好东西,宁舒撑着下巴,旗袍男把武器分发出去了,分到武器的人都是熟悉武器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各种事情,脑补是病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旗袍男把扇子扇得呼啦啦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上战场,其他时候,旗袍男都在扇扇子,估摸着压力太大了,用这种方式来减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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