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让这么做吗,自己要这么做的,然后将这些算在我的头上,我从来没想过让这么做。”薛平贵冷漠说道,“我从来没有要求做什么,付出了,要从我的身上得到回报,我现在回报不了,就说我负心了,要的东西我给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宝钏觉得自己委屈,薛平贵同样觉得自己委屈,非常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要把东西给我,我就要接受吗,我现在不想接受,我不要还不行吗?”薛平贵低沉说道,语气充满了烦躁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知道王宝钏喜欢自己,对自己喜欢的人理所应当,所以在王宝钏的面前有点无所顾忌地暴露自己的不耐烦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薛平贵不敢到宁舒的面前哔哔哔,因为他知道最后会换来非常无情狠辣的对待,趋利避害是本性,薛平贵当然不敢在宁舒面前放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宝钏摸着心口,踉踉跄跄走了,然后又病严重,差不多要死了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: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好嘛,随便折腾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有两个病号需要照顾,一个比一个严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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