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宁舒将烙铁从他的身上拿开,薛平贵隐隐明白什么。
“给印一个窃字,相府的东西还不是的,只要我活着的一天,就不可能拥有相府一样东西。”宁舒说道。
印字,那是犯了罪的人才会在脸上或者身上刻字,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用歧视的眼神看着,薛平贵的心脏几乎要爆炸了,凭什么给他印字。
薛平贵现在明白了,这个老杂种就是为了羞辱他才将他带到了这里,那东西明明是王宝钏给的,但是这个老杂种硬说是偷的。
被打了板子,现在又被烙铁了,薛平贵身上流出了黄汗,打湿了被子。
解决了胎记,薛平贵就再也没有机会当皇帝了,再说了皇帝的儿砸那么多,唐朝李氏可没有什么姓薛的人当皇帝,没有薛平贵,有的是人当皇帝。
而且还有一个窃字,就是不知道薛平贵能不能狠得下心来将那块皮肉给削了,如果削了,那胎记什么的更是没有了。
私相授受是这么容易的?
就是不知道现在薛平贵对王宝钏心里是什么感受,说到底是被王宝钏给原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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