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谢。”宋墨说道。
“要干嘛呀?”宁舒呕血朝宋墨问道,宋墨说道:“要把做成干尸。”
宁舒:……
“为毛?!”宁舒一口血喷在宋墨的脸上,真是信了的邪了!
“是一种仪式。”
“所以机智地杀了我,为什么不把绳子割开?”宁舒真的好崩溃,感觉自己要死了,这种死亡临近感觉,飘飘然的,但是又彻骨地冷。
宋墨:……
宁舒醒过来的,被子挂在床边,浑身冻得冰凉冰凉的。
似乎又是在做梦,似乎能无限重生,像是梦境,但是时空感觉彻底错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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