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是有解药的,还说没有解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只想翻白眼,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胸,血肉模糊,先是被毒侵蚀,后来又被宁舒自己剔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妥协,坚决不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什么都要死拽着蛇王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玉筠难受得直流泪,吸入了毒雾,现在还是坐月子的时候,而且房间里的温度非常低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玉筠有些承受不住,有点伤到了身体的根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刚刚生产了,还有蛋壳在身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蛇王皱了皱眉头,抱着安玉筠说道:“别哭,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在蛇王的心中,这个女人是替自己延续子嗣的,只能说心中有点特别,要说爱上,还差点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这才是他们第二次见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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