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四肢都好像不听使唤一样,反正要好几天才能缓过劲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捏着自己手指头,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,“还想尝尝,我不介意幸苦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马勇军脸色发青,“想要谋杀亲夫是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一笑,她的半边脸肿着,而且发青发紫,这么一笑,颇有种惊悚鬼片的感觉,马勇军吓得菊花一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淡淡地说道:“哦,我就是要谋杀亲夫,怕不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孩子。”宁舒摸着马勇军的头,“我们一起去死吧,我一口敌敌畏,一口敌敌畏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勇军有些惊悚地看着宁舒,坐了起来不断后退着,“神经病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我被打得很痛,痛到不行,我天天都做噩梦,梦见打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我们是夫妻,我们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是不是。”宁舒走进厨房,拿着菜刀,笑意盎然地看着马勇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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