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：……
草，又戳中玻璃心了。
像弓弩·拉尔这种人，真是又可怜又可恨。
总是自艾自怨，有时候有些一根筋，得时时注意，不能说出让他伤感的话。
说实在的，是挺累的。
“能不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么，弱不弱，强不强，有什么关系，我们现在一条船的人。”
宁舒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说干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弓弩·拉尔低着头道歉，宁舒又看不见他脸了。
“拉尔，能看着我说话吗？”宁舒说道，“正视我的眼睛。”
弓弩·拉尔抬起头，和宁舒对视，宁舒点头，“我也不想跟讲什么大道理。即便是我们弱，我们也可以挺直了脊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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