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要服侍我，只是好好相处，彼此扶持。”玉琉璃说道，“如果总是这样，我不介意再给一点教训。”
到底是灵兽，野性不除，就一直这么桀骜不驯的。
总是这样掉链子可不行。。
宁舒闷哼了一声，感觉灵魂被撕裂了。
好好相处，彼此扶持，现在这种情况叫好好相处。
相互扶持？
不应该是奴役么？
就连改变一下契约都做不到，不求灵魂契约，至少要是平等的契约，却是主仆契约。
玉琉璃说的话和她的行为完搭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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