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跟护士问了病房,打开病房的门,看到丁妈妈正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凝蝶躺在病床上,一只脚打着石膏吊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脸色苍白如纸,似乎被吓坏了一样,眼神发直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翰墨心焦地安慰她,看着跪在地上的丁妈妈,眼神如刀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走过去,拉起跪在地上的丁妈妈,拍了拍丁妈妈膝盖上的灰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一个长辈跪晚辈,古往今来都没有这个说法。”宁舒扫了一眼丁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怂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没有让她跪下。”白翰墨冰凉地看着宁舒,“她犯的错不是下跪就能解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面色冷淡,“那么我妈妈做错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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