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四个超级大汉堡,喝了一杯牛奶,宁舒就准备回去了画符了。
推开门,看到堆了半边屋子的银剑,真是自作孽不可活。
宁舒拿出了一个银碗,划伤了自己的手,往碗里挤血。
她的血液里有火阳之力,用来画符是最后的。
不过身体里都是阳气,宁舒真的好怕自己的胸变成了胸肌,糙声糙气长胡子。
鲜血滴在银碗里,冒着滚滚的浓烟。
宁舒:……
她的血液是硫酸吗?
就差直接冒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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