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愣是没有抓住程飞一点什么有用的证据,知道是他做的。
可是证据没有,口供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
无可奈何。
心思缜密,就算是留下来的东西,也是一些没有什么用的。
就算是到死也不说出对自己不利的东西。
宁舒坐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养神。
东跑西跑简直累死个人了。
宁舒甚至觉得程飞在心里嘲笑她。
无所谓,能跑至少证明还活着。
现在是程飞不能跑了,备受折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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