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妈妈有些不解地问道：“程飞这是怎么了，以前不知道程飞有这个毛病呀。”
艾教授神色担忧，“程飞这样做该不是想逃避法律责任吧。”
还是艾教授看得准。
如果程飞不见好，就迟迟不能开庭，就不能宣读审判结果。
现在程飞是这样的情况，就算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，再加上她这个被害人没有死，估计刑罚还会减。
只怕生病这个事情还只是一个开端。
宁舒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程飞是一人吃饱家不饿，孤身一人，而她还有艾教授和艾妈妈。
考虑的事情自然就更多。
如果程飞豁出去了，还不知道结果会怎样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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