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阴冷的气息传遍了身体，让她忍不住想打寒颤。
她要是真信了程飞的话，她就是猪。
把她弄到这个地方来，用脚指甲想都有问题。
宁舒只想说，爱麻痹。
程飞用手术剪剪着宁舒的衣服，宁舒睁开眼睛，默默地看着他。
程飞看到宁舒瞪着眼睛看到他，居然还朝宁舒一笑，“醒了。”
宁舒坐了起来，看着程飞，“干什么呢？”
程飞笑得很温柔，“艾云，我找到了永生的方法。”
神经病真是病得不轻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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