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云，有件事我要跟说一声对不起。”程飞小声朝宁舒说道。
宁舒点点头，“说。”
“有精神障碍的事情，是我找了好几个专家看的，而且基本上每个都说有点精神障碍，而且有被害妄想症，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什么？”宁舒看着程飞。
老实说，精神障碍这种根本就不好鉴定，比如她旁边这一位，多么正常的人呀，但是他正常吗？
宁舒觉得他一点都不正常。
“如果是这件事让不高兴了，我可以道歉的，到时候在爸妈的面前，我希望不要提起这件事。”
宁舒：……
尼玛，程飞该不是带她去见鬼吧，这么一本正经的，她都差点信了。
宁舒点点头，“我不会说的，放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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