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程冷漠脸地看着恼羞成怒发狂的罗江。
现在的罗江就像在咬自己尾巴的狗一样。
敏感暴躁,幼稚无能。
一无所有还要硬撑,觉得自己天老大,他老二。
宁舒把门一锁,从罗江面前走过,回头看着地道上的纸片,“把过道收拾干净了,脏死了。”
罗江一脸色就跟调色板一样,五颜六色的。
宁舒没多说,转身就走了,留下气恼的罗江。
罗江抓起地上纸片,撕得稀巴烂。
宁舒只是笑笑,休想从她身上赚到一分钱,更别说亲吻,摸大腿,然后那啥那啥……
宁舒到了公园隐秘处,刨开了罐子,罐子里有一条蜈蚣,有一只癞蛤蟆,还有一条小蛇,不少的蜘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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