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反抗激烈,只能引来残酷的镇压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真的完想不通,这冥婚的意义何在,难道就是给李三郎找个玩物?

        “该死,居然敢这样对我的母亲。”李三郎的声音从宁舒的背后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并不敢太靠近宁舒,眼睛血红地盯着宁舒,“刘小丫,得寸进尺了,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母亲也是婆婆,居然敢对婆婆动手,简直大逆不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手中拨着手腕上的佛珠,镇定地说道:“母亲要把我殉葬了,我为什么不能反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蝼蚁尚且偷生,我难道就不该活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还要感谢他们的恩德吗?

        李三郎冷笑了一声,“是我娘买回来的而已,如果不是我,现在已经死了,忘恩负义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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