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洗了露出白毛,就要被人剥了皮作围脖。
温良想了想,也没有执意要给宁舒洗澡。
温良的神色充满了忧愁,显然是在担心。
温良从地里弄了一点菜,煮了一点没有油水的菜汤,给宁舒盛了一碗,自己哗啦啦啦喝了一碗。
宁舒伸出舌头舔着碗里的菜汤,这该死的本能啊!
这会天色已经黑了,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。
冬天天冷,到了晚上就更冷了,而且屋里还没有灯。
连油灯都没有。
温良平时就自己一个人,能省着就省着,都不能果腹,看不看得见有什么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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